鼠头、蛇头还有蜈蚣头都大吃了一惊。
它们全部都惊恐地看着杨凡。
现在，它们连反抗都不敢。
因为正如杨凡所说，在这轮回镜的第二层，杨凡相对于它们来说，就是无敌的。
“大人，你……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我们都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！”
“只求大人能够饶过我们一命！”
现在它们只能求饶。
杨凡笑道：“你说说，现在我有没有能力抹掉你们的灵智？”
这三个妖头大吃一惊。
“大人，您肯定有啊！”
“我们都不敢反抗，我们好不容易诞生了灵智，求求你，一定不要弄死我们啊！”
“大人，我不要回到蛇天王那里去啊！我一回去，肯定就会死！要不然这样，我教你一个方法，你只要留下我，就能反制蛇天王！”
嗯？
果然有这种作用？
杨凡的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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