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暂时还不是很清楚，但，这里面绝对不简单。”
白衔山说到这，眼中的笑意顿失，戾气顿起，杀意从眼眸迸射，浓得让人心紧。
这几年的经历，他更冷静了，冷静透彻，像一尊没有生气的剖析机器，分解人性，久而久之，他的心变冷，冷得吓人。
当年岳父就是因为见了他的爷爷白瑾年才连夜出国，怎么算老爷子都脱不了干系。
想着日益冷清的老宅，白衔山叹口气：“也许，我该找老爷子要答案了。”
柳霁安一听，心却提起来，他沉沉问道：“几年前你就问过，没答案不说，差点撕破脸皮，这次再问，我怕……。”
“怕是躲不过的，有人居然敢做，就不要怕被人知道，其他的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，但事关我的老婆孩子，我不能再纵容。”
白衔山的声音不喜不悲，柳霁安却听出了决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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